第46章 既是抉择也是命运的转折
长陵急吼吼地喊道：“楚一白，你不要命了，赶紧给我退开，师兄的话也不听了吗？”
楚一白道：“放屁，我想好好活着，我还想回去找师尊。”
这一分心的功夫身上就被男子给砍得鲜血淋漓的好不惨淡。
长陵也跟着刺过去，但是他大腿上的刀口很深，根本用不上力气，剑一刺过去，非但没刺中对方，反而被对方缴了械，力道一激，直接跌出了几丈，连着撞倒了几棵树才缓冲了下来。
楚一白见长陵跌坐在树下鲜血从口中狂涌出来，忍不住大喊：“师兄。”
一边又回身奋力抵抗，男子最后没了兴致，一把拎起楚一白的衣领说道：“刚刚不是很强嘛，怎么现在跟个手无寸铁的凡人一样，真是让我失望。”
楚一白：“我呸，失望你个奶奶。”
男子大笑，声音震得周围的阿飘们惊恐地瑟缩成一团，楚一白有一会儿功夫甚至觉得耳朵都要聋了。
男子道：“你妄想激怒我好给你个痛快，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杀你。”
楚一白道：“我知道你想用我们威胁广阳宫，你别做梦了，若是他们真的在乎我们，又怎么会只派了我们两个前来送死。”
男子认真地听着，也觉得不无道理，半晌看向楚一白的目光略微舒缓一些，说道：“你们两个或许不行，可是如果再加上一个郑晚晚呢？”
楚一白不禁感到惊讶和害怕：“什么？”
楚一白想到程砚书就是去雾眉林寻找郑晚晚，如今郑晚晚却落入了魔族的手上，程砚书暂时应该是没有危险的，只是如果魔族用郑晚晚相要挟，程砚书一定会来的，那处境就会变得很不妙。
如果郑晚晚不在，凭他楚一白一个人，程砚书还会来吗？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男子继续说道：“那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儿，”
听说你们广阳宫中的弟子都爱慕她，甚至不惜为此剑拔弩张，而且就连程砚书也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宠爱有加。”
楚一白听了赶紧撇清关系道：“你别这么看我，我可不喜欢她。”
男子突然眼神变得犀利，说道：“那你喜欢谁？阿音吗？快说！”
楚一白无语：“这世上的女子是除了他们两个人都死绝了吗？非得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放心，没人跟你抢魔音。”
男子像是陷入美好的回忆当中，无限温情地说道：“阿音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你们这些名门正道的无耻之徒，也想玷污她的清白，我会杀得你们鸡犬不留。”
楚一白道：“她都死了！你的担心了可真是多余了。”
男子突然激动起来，暮龇欲裂，形容可怖：“是，她死了，都是你们害死的，我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看不到她了，所以程砚书也别想再救回你们，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最喜欢的弟子被折磨致死，哈哈哈，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楚一白忍不住骂道：“变态！”
男子神情麻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一白说道：“你的话太多了，很吵。”
然后楚一白就侧颈一痛就没了意识。
楚一白再次有知觉的时候，首先恢复的听觉，因为能听到周围刮过的呼呼的风声，还有女孩子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他睁开眼，天色已经暗了，所以并不刺眼，很快就适应了，朝着哭声方向看去，和他隔着七八丈远左右的距离处的铁桩子上挂着一个女子，竟然真的是郑晚晚，地面绕着铁桩子挖了一圈儿的深坑，隔得距离远，楚一白也猜测不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他抽回视线落回自己身上，这才感觉到浑身上下被绳子勒得不行，他自己同样也是被吊在高高的铁桩子上，地面绕着铁桩子挖了一圈儿的深坑，但是里面除了竖起的两根铁桩子外再无其他。
楚一白顺着另一根木桩子，视线逐渐上移，入眼的是长陵苍白至极的脸，胸前脸上溅上的血迹更显得长陵憔悴枯槁，他紧抿着唇，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楚一白忍不住眼圈一红，轻声唤道：“长陵师兄，师兄，你……”
楚一白本想说“你还好吗？”或者“你感觉怎么样？”可是看情形傻子都知道长陵很不好，只剩下一口气吊在那里死撑着，他想到这儿就说什么也问不出口了，最后只是咬着嘴唇说道：“你撑住，掌门和师尊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你千万要撑住啊！”
长陵仍是垂着脑袋，紧紧闭着眼睛。
郑晚晚像是终于想起她这位“芳邻”了，朝着楚一白挖苦道：“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见一白师兄，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妹了，不过一白师兄修为高强，一向自视甚高，怎么也会落得和晚晚一样的下场？”
楚一白道：“那只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小师妹还是别光顾着挖苦我了，有那份心思不如放在怎么对付魔族身上。”
郑晚晚一想到此又是忍不住落泪，说道：“事已至此，我有什么办法，你说，师尊会来救我……我们吗？”
虽然郑晚晚即时改口，但是楚一白还是听出了她的原意，茫然地说道：“会的。”
郑晚晚因着心事，总是不停地在找各种证据来证明程砚书是心里有她，在乎她的，这时听楚一白说的这么肯定，忍不住问道：“师兄如何说得这般肯定？”
楚一白嗤笑一声，说道：“小师妹私自出宫只留下一纸书信，师尊他老人家放心不下，知道消息后立马便去雾眉林去寻你，不成想你竟然被捉到这里，想来师尊实在是扑了个空。”
郑晚晚一听此话正中她下怀，早已经把眼下的危险抛到一边，开心得忘乎所以了，但怪程砚书平日对她太过于冷淡，这一次实在让她感到很意外，所以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此话当真？”
楚一白悻悻地点头道：“嗯，你不信等会儿就亲自去问他！”
郑晚晚一惊，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师尊会来？”
转念一想正是如此，师尊如此挂念她的安危，魔族又势必把抓住她的事情大肆传播，师尊肯定要已经知道了，必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忍不住又期期艾艾地呼唤起来：“师尊，师尊。”
楚一白在心里其实很纠结，他一边害怕程砚书来，怕他会遇到危险，一边又无比盼望着他来，楚一白不怕死，也许这样就可以回到现实生活中去了，但是楚一白真心希望有人能救一救长陵，让他可以活下去。
况且如果是死，楚一白是多么希望死前能看他最后一眼，好好得仔细地，把这个人记在心里，永永远远。
所以，他希望程砚书能来。
而程砚书也不负圣望地在下一刻出现在楚一白的视线中，只身一人，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从远处翩然而至，身姿是那么轻盈飘逸，楚一白仿佛是第一次发现程砚书竟然真的美得不像话，一如一年前的清晨他在羲和殿后院见到程砚书的第一眼，不，比那更美！
这一刻，楚一白发现自己的眼里只装得下程砚书一人而已。
程砚书，真的来了！会是为了他吗？
楚一白忍不住轻声呢喃：“师尊。”
而对方好像真的听到他的呼唤一般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瞬间，便移开了，视线落向了郑晚晚的方向。
郑晚晚已经迫不及待的呼喊着：“师尊，师尊，您终于来了，您来救我了。”
视线停在郑晚晚身上的时间是那么绵长，目光是那么关爱，就连声音也是那么柔和温暖：“别怕，师尊带你们走。”
这一刻，楚一白的心里好像真的打碎了调味盘，五味杂陈，一时间，嫉妒，怨恨，痴爱在心里绞成一团，让他忍不住伤心难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亡窥伺在侧的缘故，让他格外的介意程砚书的言行举止。
但他又告诉自己，是他想得太多了，程砚书并没有那个意思，师尊是在乎他的，他在心里不停地指责自己，程砚书冒着风险独自一人来救他们这些不成器的弟子，这个时候他怎么能乱吃醋，耍脾气呢！他要乖乖听话，听程砚书的指令行动，千万不要给对方增加一点负担。
这时魔音的情人从楚一白身后的高高的城墙上走出来，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地审视着下方的程砚书说道：“想要见程殿主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程砚书也神态自若地对上男子说：“霍夺，多年不见，你竟还是毫无长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这方面也算魔族的翘楚了。”
男子听了这刺耳的话立马变得情绪失控，一拳击碎了他身旁的一名师从的脑袋，吓得其余人纷纷跪倒在地，不住颤抖，男子忍不住骂道：“都是群废物！”
程砚书讥笑他道：“你自己不中用，何必牵连无辜之人呢？”
男子冷声道：“程殿主有这份爱人之心，不如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弟子比较好。”
程砚书脸色一沉，直接说道：“如果你是想杀了他们，那不如让我来。”
闻言，郑晚晚和男子脸色都是一变，倒是楚一白心里隐隐猜测程砚书可能是想兵行险招，不然可能没办法两全。
男子半信半疑地道：“若真如程殿主所说，你又何必不远万里跋山涉水只身赶来呢？”
程砚书道：“终究是我门下弟子，就算死也得我亲自动手才行！结果了他们，再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如何？”
男子瞳孔微缩简直不敢相信鼎鼎大名的程砚书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还是不甘心试探性地问道：“程殿主果有大家风范，霍某佩服，那这样吧，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也不好做得太过了，他们三个人，这两个男弟子或者这个女弟子，你可以选择带走任意一方。”
说完男子大手一挥，城门大开，成群结队的傀儡被专人指引着从贴桩子下深坑的一道小门张牙舞爪地涌入，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在坑里摸索缠斗。
楚一白想得出来他现在被压制住了灵力，万一掉下去只有被撕成碎片的份儿。
郑晚晚吓得早已经脸色灰白，忍不住声音颤抖地喊道：“师尊，我不想死，我害怕，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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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道：“放屁，我想好好活着，我还想回去找师尊。”
这一分心的功夫身上就被男子给砍得鲜血淋漓的好不惨淡。
长陵也跟着刺过去，但是他大腿上的刀口很深，根本用不上力气，剑一刺过去，非但没刺中对方，反而被对方缴了械，力道一激，直接跌出了几丈，连着撞倒了几棵树才缓冲了下来。
楚一白见长陵跌坐在树下鲜血从口中狂涌出来，忍不住大喊：“师兄。”
一边又回身奋力抵抗，男子最后没了兴致，一把拎起楚一白的衣领说道：“刚刚不是很强嘛，怎么现在跟个手无寸铁的凡人一样，真是让我失望。”
楚一白：“我呸，失望你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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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道：“你妄想激怒我好给你个痛快，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杀你。”
楚一白道：“我知道你想用我们威胁广阳宫，你别做梦了，若是他们真的在乎我们，又怎么会只派了我们两个前来送死。”
男子认真地听着，也觉得不无道理，半晌看向楚一白的目光略微舒缓一些，说道：“你们两个或许不行，可是如果再加上一个郑晚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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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想到程砚书就是去雾眉林寻找郑晚晚，如今郑晚晚却落入了魔族的手上，程砚书暂时应该是没有危险的，只是如果魔族用郑晚晚相要挟，程砚书一定会来的，那处境就会变得很不妙。
如果郑晚晚不在，凭他楚一白一个人，程砚书还会来吗？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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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道：“她都死了！你的担心了可真是多余了。”
男子突然激动起来，暮龇欲裂，形容可怖：“是，她死了，都是你们害死的，我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看不到她了，所以程砚书也别想再救回你们，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最喜欢的弟子被折磨致死，哈哈哈，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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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回视线落回自己身上，这才感觉到浑身上下被绳子勒得不行，他自己同样也是被吊在高高的铁桩子上，地面绕着铁桩子挖了一圈儿的深坑，但是里面除了竖起的两根铁桩子外再无其他。
楚一白顺着另一根木桩子，视线逐渐上移，入眼的是长陵苍白至极的脸，胸前脸上溅上的血迹更显得长陵憔悴枯槁，他紧抿着唇，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楚一白忍不住眼圈一红，轻声唤道：“长陵师兄，师兄，你……”
楚一白本想说“你还好吗？”或者“你感觉怎么样？”可是看情形傻子都知道长陵很不好，只剩下一口气吊在那里死撑着，他想到这儿就说什么也问不出口了，最后只是咬着嘴唇说道：“你撑住，掌门和师尊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你千万要撑住啊！”
长陵仍是垂着脑袋，紧紧闭着眼睛。
郑晚晚像是终于想起她这位“芳邻”了，朝着楚一白挖苦道：“真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见一白师兄，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妹了，不过一白师兄修为高强，一向自视甚高，怎么也会落得和晚晚一样的下场？”
楚一白道：“那只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小师妹还是别光顾着挖苦我了，有那份心思不如放在怎么对付魔族身上。”
郑晚晚一想到此又是忍不住落泪，说道：“事已至此，我有什么办法，你说，师尊会来救我……我们吗？”
虽然郑晚晚即时改口，但是楚一白还是听出了她的原意，茫然地说道：“会的。”
郑晚晚因着心事，总是不停地在找各种证据来证明程砚书是心里有她，在乎她的，这时听楚一白说的这么肯定，忍不住问道：“师兄如何说得这般肯定？”
楚一白嗤笑一声，说道：“小师妹私自出宫只留下一纸书信，师尊他老人家放心不下，知道消息后立马便去雾眉林去寻你，不成想你竟然被捉到这里，想来师尊实在是扑了个空。”
郑晚晚一听此话正中她下怀，早已经把眼下的危险抛到一边，开心得忘乎所以了，但怪程砚书平日对她太过于冷淡，这一次实在让她感到很意外，所以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此话当真？”
楚一白悻悻地点头道：“嗯，你不信等会儿就亲自去问他！”
郑晚晚一惊，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师尊会来？”
转念一想正是如此，师尊如此挂念她的安危，魔族又势必把抓住她的事情大肆传播，师尊肯定要已经知道了，必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忍不住又期期艾艾地呼唤起来：“师尊，师尊。”
楚一白在心里其实很纠结，他一边害怕程砚书来，怕他会遇到危险，一边又无比盼望着他来，楚一白不怕死，也许这样就可以回到现实生活中去了，但是楚一白真心希望有人能救一救长陵，让他可以活下去。
况且如果是死，楚一白是多么希望死前能看他最后一眼，好好得仔细地，把这个人记在心里，永永远远。
所以，他希望程砚书能来。
而程砚书也不负圣望地在下一刻出现在楚一白的视线中，只身一人，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从远处翩然而至，身姿是那么轻盈飘逸，楚一白仿佛是第一次发现程砚书竟然真的美得不像话，一如一年前的清晨他在羲和殿后院见到程砚书的第一眼，不，比那更美！
这一刻，楚一白发现自己的眼里只装得下程砚书一人而已。
程砚书，真的来了！会是为了他吗？
楚一白忍不住轻声呢喃：“师尊。”
而对方好像真的听到他的呼唤一般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瞬间，便移开了，视线落向了郑晚晚的方向。
郑晚晚已经迫不及待的呼喊着：“师尊，师尊，您终于来了，您来救我了。”
视线停在郑晚晚身上的时间是那么绵长，目光是那么关爱，就连声音也是那么柔和温暖：“别怕，师尊带你们走。”
这一刻，楚一白的心里好像真的打碎了调味盘，五味杂陈，一时间，嫉妒，怨恨，痴爱在心里绞成一团，让他忍不住伤心难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亡窥伺在侧的缘故，让他格外的介意程砚书的言行举止。
但他又告诉自己，是他想得太多了，程砚书并没有那个意思，师尊是在乎他的，他在心里不停地指责自己，程砚书冒着风险独自一人来救他们这些不成器的弟子，这个时候他怎么能乱吃醋，耍脾气呢！他要乖乖听话，听程砚书的指令行动，千万不要给对方增加一点负担。
这时魔音的情人从楚一白身后的高高的城墙上走出来，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地审视着下方的程砚书说道：“想要见程殿主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程砚书也神态自若地对上男子说：“霍夺，多年不见，你竟还是毫无长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这方面也算魔族的翘楚了。”
男子听了这刺耳的话立马变得情绪失控，一拳击碎了他身旁的一名师从的脑袋，吓得其余人纷纷跪倒在地，不住颤抖，男子忍不住骂道：“都是群废物！”
程砚书讥笑他道：“你自己不中用，何必牵连无辜之人呢？”
男子冷声道：“程殿主有这份爱人之心，不如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弟子比较好。”
程砚书脸色一沉，直接说道：“如果你是想杀了他们，那不如让我来。”
闻言，郑晚晚和男子脸色都是一变，倒是楚一白心里隐隐猜测程砚书可能是想兵行险招，不然可能没办法两全。
男子半信半疑地道：“若真如程殿主所说，你又何必不远万里跋山涉水只身赶来呢？”
程砚书道：“终究是我门下弟子，就算死也得我亲自动手才行！结果了他们，再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如何？”
男子瞳孔微缩简直不敢相信鼎鼎大名的程砚书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还是不甘心试探性地问道：“程殿主果有大家风范，霍某佩服，那这样吧，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也不好做得太过了，他们三个人，这两个男弟子或者这个女弟子，你可以选择带走任意一方。”
说完男子大手一挥，城门大开，成群结队的傀儡被专人指引着从贴桩子下深坑的一道小门张牙舞爪地涌入，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在坑里摸索缠斗。
楚一白想得出来他现在被压制住了灵力，万一掉下去只有被撕成碎片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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